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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评】 人性与救赎——《Watchmen》

    阅读数:324 梁良 OP 2009-07-21 收藏
    申明:
    本文纯属原创,如有雷同,算你抄我
    就电影论电影,以下观点纯属对电影的理解,与漫画没有任何关系。






    一, Watchmen
    Watchmen是一个特殊的团体,里面的每个成员都不是一般人。
    首先,从表面上看,Watchmen就是一群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社会秩序维护者(前身是叫Minutemen),他们能够完成许多警察和军队无法完成的任务,他们能给予罪犯比法律更严厉的惩罚,他们打击各种侵犯法律的行为,参与战争,是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但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由于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采取了很多极端的手段,政府认为和平年代不需要这样的英雄,于是Watchmen最终也被政府所遗弃。
    然后,从内部关系来看,Watchmen并不是一个同心协力的团体,他们之间在同一问题上总是很难取得一致意见,由于观念的不同,他们经常会为任务的执行方式争执,各式各样的内部矛盾显而易见,在刚开始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甚至认为他们都是各怀鬼胎。
    接着,从人物特点来看,他们都是个性鲜明的人,从我们正常人的角度来看猫头鹰和萝丽是最正常的,或者说,他们的性格各方面是最接近正常人的,他们身上体现出来的是一种“人性”,良知,怜悯,正义感……这些传统英雄的特性在他们身上无一不体现出来,换句话说,他们两个是最“有人性”的。笑面侠完全不同前面二人,在他身上更多看到的是疯癫和不羁,他喜欢无拘无束,他喜欢“笑话”。罗夏是最严肃的惩罚者,他肩负着正义的信仰,有着自己的准则,对罪犯毫不留情,执行任务的时候“毫无人性”。维德则是一个心高气傲的贤者,他拥有经天纬地的智慧,运筹帷幄,谋略深远。最后是曼哈顿博士,在这部电影中他是最特别的角色,有一些网友认为,他是上帝一个侧面,但我完全不赞同这一点(部分是因为本人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我认为他只是一个高度理性化的人,有着极高的悟性和超凡的能力,但他仍不能成为真正的神。
    最后,从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来看,这简直是一个不可复制的传奇。从电影说起,笑面侠的死是故事的开端,而他的遗言就是耐人寻思的两句话:It’s a joke. It’s all a joke.那么这个故事究竟有多好笑呢?我开始尝试去理解笑面侠的幽默。笑面侠死了之后,罗夏开始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并将此事告知其他的 Watchmen,猫头鹰在他的劝说下也加入其中,罗夏认为有人策划着对Watchmen进行毁灭性的打击,而在这一系列的调查行动进行的时候,他发现曼哈顿博士正在慢慢丧失“人性”,是如此的麻木不仁,最后萝丽也为了阻止核战也竭尽全力去劝说曼哈顿博士拯救地球,真相大白之时,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维德的计划,原来之前一系列的调查活动根本就毫无意义,百般努力最终却变成了徒劳,Yeah, it’s a joke, it’s just a joke.

    小段总结:笑面侠的“笑话”拉开这场序幕,尽管有人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但往往这种幽默的讽刺意味更让人有深刻的体会。虽然以前没看过这本漫画,不过短短的三小时已经让我觉得意味深长,故事对人性,对世界进行了深刻的探讨,而且更多的是体现人性的黑暗面,但最终的结局却是光明的,这不禁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沉思,究竟这部电影蕴含了多少哲理?在这个提倡理性的时代,我们又该如何去看待人性,看待这个世界?理性和感性是缺一不可,还是理性已经足以理解这个世界?人性究竟是什么?人何以获得救赎和原谅?当我们遇到问题的时候,如何拨开一层一层的外壳去看到问题的本质呢?当我们认为自己看到了问题的本质的时候,又如何去判断它是不是已经体现了问题的最深层?如果真的看到了问题的本质,解决问题的方法又该如何取舍?最好的方法真的能得到最好的结局吗?在客观的世界种,我们的意识往往可以改造这个世界,建立在客观规律下的改造就是创造,为人们所赞美,脱离了客观规律,我们的改造就是破坏和毁灭,为人们所唾骂,那么反观这一过程,不管是毁灭还是创造,主观意识乃至人性,将会在这个世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思绪一直在缠绕在这些问题之上,脑子一直在人性与救赎之间不断打转,后来我觉得,也许只有让我生于那样的时代,那样的背景,我才能真正理解它。

    二, 人性
    人性一直是人类历史上讨论的最激烈的话题,为此,伟大的先哲们提出了各种不同的观点,而《Watchmen》告诉我们,当你站在高处向下看问题,你将会把问题看的更透彻。那究竟什么是人性,我们又该以怎样的高度去看清人性呢?
    罗夏 的日记是贯穿故事的主线。他的母亲是个女支女,因此他没有快乐的童年,灰色的人间随时可见,再加上多年来与许多罪犯打交道,他总是看到人性的一个又一个阴暗面,他加入Watchmen这个团体的初衷是主持正义,打击邪恶,希望把罪恶在人间完全消灭,而当他在一宗绑架案的调查当中看到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时,量变的积累终于引起质变,他对人性彻底绝望,他发现法律根本无法给予罪犯应有的惩罚,这个世界需要比法律更严厉的规则让人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属于他自己的“罗夏规则”也在那一夜诞生了。永远不要去期待坏人会变好,因为在他眼中,人性本恶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他看透了人性的同时,他也放弃了人性。他对人性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从好变坏是一去不复返的过程,而他的使命就是让那些他认为该死的人赶尽杀绝,在他眼中,只有惩罚才能救赎,或者说,对罪恶无情地惩罚,就是对世界的救赎。
    猫头鹰和萝丽在离开Watchmen这个团体之后,猫头鹰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萝丽则一直在为自己的终身幸福而祈祷。在萝丽离开曼哈顿博士之后,和猫头鹰很快成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前文提到他们两个相比其他Watchmen是最有人性,也是人性让他们对爱,对生活,对幸福总是充满期待和追求。不得不说恋爱总是能激发出潜在的激情,猫头鹰和萝丽重拾了自己维护正义的使命,他们认为,救赎就是拯救,人类存在着“罪有应得”和“无辜”的两个对立团体,救赎就拯救 “无辜”的人,惩罚“罪有应得”的人。简单来说,他们认为救赎就是由拯救与惩罚两个部分。那么,在此有另外一个发人深思的问题,究竟如何定义“罪有应得” 和“无辜”,两者是否存在对换的可能?再假设我们能对此进行最客观的定义,那么“罪有应得”和“无辜”遍布了整个世界,单靠几个英雄的惩罚和拯救,就能为世界带来救赎吗?如猫头鹰和萝丽所期待的,让曼哈顿博士去阻止核战爆发,就能为世界带来光明吗?由于自己也堕入了感情的漩涡,他们对人性的理解上他们表现的是如此感性,他们所期待的没有毁灭的拯救,就如同我们期待没有付出就能有收获一样愚蠢。
    一次意外让曼哈顿博士拥有超凡的能力,所有的美国人都期待他能去阻止这一场战争。就如凡人对上帝祈祷一样,他在许多人眼中,包括很多观众,他就是上帝的化身。在他身上我们能看到如机械一般的理性,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在免费能源的研究上,希望以此拯救这个世界。但是非正常人的生活和各式各样的经历让他慢慢丧失了人性,他对身边的一切变得漠不关心,他对人性感到厌倦,他认为这个世界已经不值得去拯救。同时他也认为阻止核战的爆发,拯救世界根本就是概率极小的奇迹。但是他在萝丽的对话中,无意间看到了人性的奇迹,他对世界的态度突然有了新的觉悟:奇迹是存在的,趋向于零的概率并不等于零。当他回到地球的时候,眼前的情景才让他大彻大悟:单凭自己的力量去阻止核战不是救赎之道,此刻离开人类才是真正的救赎。在此,我认为曼哈顿博士确实拥有接近神的能力,但他不是上帝,上帝之所以能成为万王之王,万主之主不只是因为他拥有超越一切凡人的能力,更重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智慧。尽管曼哈顿博士拥有超凡的悟性,但他始终不具备上帝的智慧。他用最理性的角度去看待人性,用公式化的准则去衡量人性,最终让自己超凡脱俗成了摆脱人性的“神”。但我们从更深一层的角度来看,其实曼哈顿博士自己也堕入了人性缺陷的漩涡中,人性不是单纯的理性,还有感性,一个完全理性化的人无法去理解人性感性的一面,抛弃感性让他的人性存在缺陷,而这种缺陷让他更难以真正理解人性,也让他慢慢地丧失原本的人性,反过来人性的慢慢流失让他对人性的理解越来越艰难,周而复始的过程让他脱离了人类。而在最后一刻拾回的人性才让自己真正觉悟,真正理解人性。他确实放弃了人性,但他始终还没具备神性。
    笑面侠从不哭泣,笑话就是他的生活,但是当他知道自己被绑定了定位系统的时候,他哭了,而且是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哭。笑面侠的一生是让人心寒的空寂,他深爱着萝丽的母亲Sally,生活让他的内心是如此压抑。他的笑话是黑色幽默吗?不,他的笑话实际上就是对生活的嘲笑,对人性的嘲笑,萝丽的母亲是他一生的期待,但是现实是如此残酷,他一直都没有等到心爱的女人来到自己的身边,为联邦政府做了那么多的贡献,但是政府还是对他们毫不信任,最后被曾经的战友所杀,这些在我们看来都是悲剧,但他认为这些都是笑话,我们可以想象,当生活到处都是“笑话”,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去看待这个世界,当自己心中充满对人性的嘲笑,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去看待人性。看透了?确实笑面侠看透了人间百态,看透了人性最可笑的一面,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对世界彻底绝望。临死的时候不禁发出如此感叹:“It's a joke,It's all a joke!”他是一个疯癫的哲人,也是一个看透了人性而放弃任何救赎的昔日英雄。
    最后要说的是这位“世上最聪明的人”。维德孤傲,自信,他的一生都是完美的胜利。在Watchmen这个团体解散之后,他没有隐姓埋名,而是利用英雄作为品牌投身商海,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从他投身商海的那一刻开始,正是他的救赎之道的起跑点,他瞒过了所有人,甚至是曼哈顿博士。在笑面侠略知计划的眉目的时候,他毫不留情地杀了笑面侠,为什么他不容任何人知道他的计划呢?我不想说那些越少人知道越容易成功的废话了,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维德看问题的角度和高度都与任何人不同,其他人永远都无法理解。成功瞒过了曼哈顿博士更体现了他拥有超越任何人的智慧。至高的智慧让维德成为唯一一个真正从客观上看透了人性的人,当你站在高处往下看问题,能把问题看得更清楚更透彻。在他眼中,人性并不存在本恶或者本善的概念,而是如圣经所说,世人都是羔羊,需要耶稣的引导。如果说这个社会上的每个成员都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在利益不冲突的前提下将达成社会的共赢。但是利益的冲突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利益冲突让人性的贪婪表现得更加突出,贪婪成为了一切争分和搏杀的原动力,一切的危机的根源并不是核武器,而是人性!所以,对世界的救赎并不是阻止核战,不是研究出免费能源,而是对人性的救赎。只有真正从客观上看清人性的人,才能悟出救赎之道,而想要真正从客观上看清人性,必须站在比人更高的角度,拥有超越凡人的的智慧。但维德也不是上帝,他只是拥有至高智慧的人,他并不拥有上帝创造和毁灭一切的能力。那么,在这个故事里面,上帝究竟在哪里?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上帝?

    小段总结:他们守护着美国人,但守护不应该是盲目的,所以他们一生都在为人性而探讨,究竟人为何值得他们去守护?有的人认为人性只是一个笑话,有人认为人性本善,有人认为人性本恶,有人更像老僧侣一样达到了世间无人无性的境界,也有人真正看到了人性的本质,看到了人性最大的缺陷。那人性的最大缺陷又是什么?我认为是被动性。唯物主义哲学指出,这个世界存在着无数的客观规律,我们无法去创造或者泯灭这些规律,只能去利用他们,主观意识的形成自然也是决定于客观世界。人性的形成决定于客观世界,人性的形成不是空穴来风,不是完全由主观形成的,而是由客观世界塑造而成的。先有世界,然后才有了人,正如一个在陆地上出生的人,他不会一出生就想去水里生活,正如一个婴儿在出生之后感到饥饿,他会哭泣以求牛奶,而不是享受饥饿带给自己的“快感”。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精神,而这些精神会引导一个时代的价值观,这就成了人性形成的根本因素。人性的被动也就最大地表现在此,人性不会主动形成,而是由客观事实来引导,慢慢形成的。萝丽,猫头鹰和罗夏三人都嫉恶如仇,特别是罗夏,正义是他的第一信仰,也是这样的信仰让他无法走出“该死”与“不该死”的困境,他的一生几乎都在为这两个定义而生活和奋斗,萝丽和猫头鹰则认为生命高于一切,当他们得知上百万条人命被无辜杀害时,他们觉得这种救赎方式过于残酷,但是很讽刺的,他们认为上百万条人命如此珍贵,那全世界几十亿条人命呢?他们三人的执着让他们始终无法走出人性的困境,执着让他们无法真正看到问题的所在。人性在笑面侠眼中是如此的可笑,那么拯救世界将是一个更大的笑话。人性在曼哈顿博士眼中又是如此的可悲,拯救世界是一个接近不可能的奇迹,尽管他在最后为着这个奇迹来到的地球,但同样是执着于阻止核战,他没有看到问题的本质。只有维德很清楚地看到了人性的被动性,在冷战的时代,绷紧了神经的世界自然会引导人性走向黑暗的一端。也正因为人性的被动性,维德看到更重要的一点:如果世界的格局,秩序改变了,人性也将因此而改变,只要人性走向光明的一端,那么核战危机将会自然消除,以后的战争危机也再也不会成为忧虑。维德的智慧高于任何一人,所以只有他看到了人性最本质的一点,人性并非本恶或本善,而是本无,因为有了客观世界,才有了人性。

    三, 救赎

    只要你愿意在上帝面前忏悔,就会得到上帝的宽恕和救赎,从童年时代开始,这句话就一直在我的心中不断回荡,救赎就是主耶稣基督来到世间的原因,救赎是如此神圣的举措,肉体得到救赎只是暂时的,因为生命是有限的。灵魂得到救赎才是真正的救赎,因为灵魂是永恒的。灵魂的救赎一直是我所推崇的,因为这里体现了一种重要的思想:真正的救赎,必须是根本的救赎,而不是表面上的救赎。而从哲学的角度来看,真正解决问题,必须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然的话,问题将永不休止。
    第一,人类值得救赎吗?笑面侠嘲笑人性,人性本恶,用尽一切努力去救赎一个罪恶的世界根本就是个最大的笑话。曼哈顿博士对人性已经麻木,而且理性告诉他,阻止核战是概率接近零的事件,高度的理性化也让他在一开始放弃了对人类的救赎,而在他最后时刻决定阻止核战的时候,也仅仅是因为他相信奇迹而已。那么萝丽,猫头鹰和罗夏三人他们的想法当然是毋庸置疑的,他们认为人类是值得救赎的,为什么?不是因为他们看清了人性的被动性,而是因为他们的良心,正义感,使命感。只有维德看到了人的被动性,他认为不管善恶,都是因为人性的被动,被客观世界所引导而致。人类之所以值得被救,是因为人性并不存在本善和本恶,只要有正确的引导,它不会一直向黑暗的一端延续。那为什么只要人性能走向善良的一方,就有资格被救呢?前面从未提到维德感性的一面,维德之所以能比曼哈顿博士把人性看的更透彻,因为他从未放弃自己感性的一面,在人性之中,理性与感性是缺一不可的,前文所说曼哈顿博士也掉进人性缺陷的漩涡,其实就是由于他没有完整的人性,一个拥有超凡能力的人却没有完整的人性,他既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也不能成为一个让人敬畏的神。维德感性的智慧让他怜悯这个世界,怜悯人类,只要人性还能得到救赎,他就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第二,什么才是最根本的救赎?当人性已经走向罪恶的一段,世界面临毁灭的危机,该如何拯救这个世界?如萝丽和猫头鹰所期待的,如果曼哈顿博士真的创造了奇迹,拯救了地球,但是人性的黑暗面依然在延续,纷争依然不断,当世界下一次面临战争危机的时候,依然要由曼哈顿博士再去创造一次奇迹来拯救世界吗?两次概率只有亿万分之一的相互独立事件同时成立的概率有多少?这样的救赎,和赌博有何区别?如果如曼哈顿博士的初衷,发明了免费能源,暂时避开了世界各国的能源之争,那么,延续黑暗的人性引发的下一场纷争又该如何避开?用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核能可以为人类带来大量的能源,也能让世界完全摧毁。这完全取决于人类如何利用它,所以武器因为人性而变得可怕,但也会因为人性而变得温和。如果以如何拯救世界为问题,那么这个问题的本质就是:如何才能实现人性的救赎。只有人性的救赎才能从根本上拯救这个世界。前文中我有提到这样一个观点:当每个人都为自己的利益而努力,在彼此利益不冲突的前提下,将达成每个社会成员的共赢。在彼此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又该怎么办?当美苏两国僵持不下,大战一触即发之时,如果出现了第三方,而这第三方又比美苏任何一方更加强大,让他们为着自己的利益被迫联手抗敌,那么他们的利益方向将转移并且达成一致。在这样的形势下,人类为了对抗共同的敌人,将被迫团结起来。如我前一句话所说的,“被迫”,这就是人性的被动性。人性基于客观事实,客观事实要求人类怎么生存,就会有怎样的人性,一旦世界格局改变,人性自然为此而变。在这里顺便说一点:关于时代精神,因为每个时代的世界都不同,所以主导精神也不同,实际上人性在每个时期也都是不同的,价值观是人性最核心的部分,一个时代的格局决定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价值取向决定人的价值观。在此,救赎之道已经出现在维德的脑海中:让曼哈顿博士成为人类的公敌,人性的被动性决定了这个世界格局下的人性走向,人性也将因此得到救赎。

    小段总结:在人性那一部分我多次提到维德拥有上帝的智慧,而曼哈顿博士拥有上帝的能力。在我眼中,上帝一直都在影片中不断出现,维德和曼哈顿博士其实就是上帝一分为二,由上帝的智慧来驱动上帝的能力,最终实现了人性的救赎。有人认为Watchmen的结局是让曼哈顿博士背上不义之名,对曼哈顿博士很不公平。其实在看到电影结局的时候我才想起了主耶稣基督的救赎,为了帮世人赎罪而钉上十字架。想比较之下我们可以看到,耶稣的肉体的被钉上十字架,但是他的思想教化了世界多少人?而曼哈顿博士在最后才真正扮演了神的角色,为了人性的救赎,选择了永不回头的离开,这何尝不是主耶稣基督的救赎之道?在上帝的高度看清人性,在上帝的高度实现救赎,上帝的智慧和上帝的能力在最终结合,实现了这场人性的救赎,这就是我对救赎之道从方式上的理解。在圣经中,人的罪恶所应得的惩罚最终由主耶稣基督来帮我们承受,耶稣为我们赎罪,从而拯救我们,这就是救赎与拯救的不同之处。拯救是传统英雄式的行为,救赎才是上帝之道。有人认为是阴谋阴差阳错地变成了拯救地球,无奈的妥协成了最讽刺的笑话。回想起维德打开电视遥控器,是为了告诉大家他阴谋得逞了吗?在这观点的争议成了全电影中心的争议。但是我个人对Watchmen的理解就是:上帝的救赎之道。

    全文总结:人性与救赎,真正理解了人性才能完成真正的救赎。文章的尾声,我们再看看救赎的结局:上百万人的牺牲换来了世界和平,人类团结了,人性改变了,但是没有人为维德和曼哈顿博士的救赎而感恩。这样的结局并不完美,因为救赎之道不仅仅是救,还有赎,在人的眼中,只要有赎,就不是完美,没有赎的救才是人所期待的。很多人懂得改错,却不懂得先为错误负责再改过。那么我们又该如何去看待这样一个结局呢?上帝的救赎完成了,人性也因此而改变,但人性依然是笑面侠眼中的一个笑话,因为被动性永远都是人性的最大缺陷。以下四点,是我对《Watchmen》的最后总结。

    第一,当你为问题的一个部分感到迷惑,而一直执着于这个部分时,你将永远都无法看到问题的本质,只有站在大局之上,才能从根本上看清问题的本质。
    第二,当你执着地钻研着问题的一个部分,不断寻找解决方法的时候,你本身也成了问题的一部分。
    第三,当你看清了问题的本质的时候,不要再回到问题中去,那样只会让你再次迷惑。
    第四,当你遇到一个真正的难题时,思考的第一个不是这个难题究竟有多难,而是你能如何利用这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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